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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强之前能不能洗个澡害得我要戴口罩

admin 10个月前 (07-07) 阅读数 27 #20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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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陆风不禁一笑,道:“跟郑家作对,没有绝对的实力,如何斗得过,小心死无葬身之地。”言语中暗含讥讽之意。

  李少天将车钥匙放在桌上,道:“这车原本是郑泽的,你最好给他换个模样。”说罢与阿权离开了,只剩下陆风在风中凌乱,不禁道:“难道他抢了郑泽的车?不可能,多半是偷的。”

  几次交往下来,阿权早已见识了李少天的能力,财力就更不必说了,他的忠诚,李少天自然也能感觉到。至于陆风,李少天只对他有些小恩小惠罢了,并没有彻底征服他的心。若真要让一个人信服,人格魅力与能力是不可或缺的。为了真正收服黑市老风,李少天便约了他去往郑家酒楼吃饭。

  在上海滩,郑家酒楼虽比不了东方明珠的奢华,却也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酒楼。陆风虽是黑市老大,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三流角色,第一次来这赫赫声名的地方,他的心里别提有多兴奋。一想到这里的老板是郑氏兄弟,陆风的心里不免多了几分忌惮,幸得有李少天打头阵。

  刚进到酒楼,李少天指明要上三楼。与此同时,陆风按照李少天早就吩咐好的,高喊道:“各位朋友,相识就是缘分,今天这顿酒菜,我们天少爷请了,大家随便吃。”

  一楼的客人虽不认识李少天,但见他仪表堂堂、英俊潇洒,断想绝不是个信口开河之人。有人请吃饭,不吃白不吃,客人们异口同声道:“谢谢天少爷。”

  当所有人向李少天投来尊敬与赞许的目光时,陆风也不免被多看了几眼,他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了。一人得道鸡犬,跟个有钱的老大,连做小弟都很有面子。在大家的掌声与欢呼声中,李少天与陆风上了楼。在二楼,发生的事情与一楼基本相同,若非要找出不同点,可能是掌声太热烈了。

  来到三楼,座无虚席。当陆风把一二楼的话重复了一遍,大家便抢着给他们让座。喧宾夺主可不是李少天一贯的作风,但见角落一个老头独坐一桌,应他之邀,即与陆风坐在了一旁。

  陆风按照李少天的吩咐,专挑贵的酒菜点,直到大圆桌摆不下为止。山珍海味,看色泽就足以让人眩晕,味道就更不用说了。陆风第一次到这种地方,完全不顾及形象,大吃大喝起来,李少天也在象征性地吃喝着。此时,便有人站起来道:“各位,天少爷请我们大家吃饭,我们是不是得敬他一杯?”

  盛情难却,李少天只得把盏与大家共饮一杯。此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,客人一个接一个地跑来向他敬酒,借机讨好他。他当然应付不过来,许多无缘与他碰杯的客人,纷纷向陆风敬酒。陆风在上海滩混了这么久,从没被这么多有钱人这般敬重,他真有一种荣膺桂冠的感觉。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李少天,陆风开始由衷地佩服他了。

  吃饱喝足之后,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,李少天和陆风也准备离去。当下到一楼的时候,他们并没有结账的意思,掌柜忙上前拦道:“二位,你们还没有结账呢。”

  陆风完全看傻了。吃饭还拿钱,而且是数十倍的,这道理似乎有点讲不通。陆风怎么会知道,结账时,李少天拿棍子顶在了掌柜裤裆,他满以为是枪,差点被吓得尿裤子。

  从结账到出了酒楼,陆风都在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李少天,对刚才发生的事,自叹不可思议。李少天道:“别愣着了,快点开车,去仁孝赌场。”他方才醒悟,启动了车。

  郑家酒楼一个礼拜的收入,竟被人瞬间洗劫了,不费吹灰之力。这要让郑泽查账,那还不得死翘翘。李少天和陆风走后,掌柜也溜走了。

  东方明珠的赌场奢华,消费太高,一般的赌徒很难进去。因此,仁孝赌场成了大多数赌客的最爱。当李少天和陆风到来时,赌场门口可谓是车水马龙,连绵不绝。里面缭绕的烟雾飘了出来,叫喊声一片,几个街巷外便能听到。

  李少天道:“这不就对了,我们拿了郑家的钱,再还到他的赌场,这样不就显得我们很有礼貌。记住,这就是做人的原则!”

  在黑市,大伙也喜欢赌几把,但顶多是在某个角落支一张桌子,热闹一下而已。何况黑市有很多人经常被局通缉,大家也不敢去太过招摇的地方。陆风有时也和大家一起玩,至于赌场,他还真没去过。这次终于有机会跟着李少天进来,他很快便被赌场里的气氛所吸引。在这里,大家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喊,抽烟、喝酒也没人管,想揍人也不会受到管束。不过有一点,大家都得遵守,不能与庄家做对,谁都知道,郑泽可是会杀人的。

  赌场里有各种的道具,麻将、骰子、纸牌应有尽有,全凭赌徒们自己选择。李少天虽然不是天生的赌徒,但那些东西他却很精通,可以说是已入佳境,这都是自幼在东方明珠练就的。

  挤进热闹的人群,来到环境稍好的二楼,李少天脱下风衣与帽子,坐在了与庄家单挑的贵宾座前,陆风则站在一旁。在仁孝赌场,很少有人敢坐李少天所坐的位置,立刻引来不少围观者。

  李少天点了一根烟,悠悠地吐了一口,道:“什么都可以,直到把你这赌场赢完为止。”态度极其嚣张。

  赌场内立刻引起了骚动,就连陆风也被李少天的话语惊吓了一大跳。庄家稍微缓了一下神情,依然满脸堆笑,道:“先生,这的规矩是由客人选怎么赌法,我们一定奉陪到底。”

  李少天道:“那好吧!就玩纸牌,底注为一千的梭\哈。”陆风心领神会,将从郑家酒楼拿来的两万现金放在了赌桌上。

  轻狂之人必有其轻狂的资本,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两万现金,确实是有钱人。有钱是有钱,可要拿两万来玩底注一千的梭\哈,似乎还真不够,很容易被庄家吊死。就在大家窃窃私语之时,李少天又将一摞钱放到了赌桌上,足足有五万之多。所有人惊得目瞪口呆,庄家也有些颤抖了。

  进赌场的人,都是给开赌场的送钱的,再精明的赌徒都明白这个道理。明知不可能赢,大家却还要争着给赌场送钱,赌瘾太重也是病。在陆风眼中,李少天也是来送钱的。先前的两万本来就是郑家的,输了倒也无所谓,可要是再白白送给郑家五万,这是不是有点太亏了。陆风虽然有点不情愿,可李少天现在的架势,谁敢阻拦。

  对于庄家而言,有人送钱,岂有不收之理。对于围观者而言,看别人输钱,也是一种享受。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,庄家也取来了与李少天相同的七万放在了赌桌上。就此,一场悬念重重的赌局终于开始了。

  庄家发牌,李少天却还在抽烟,表现得相当坦然,好像自己是个看客一样。两家各有了一张底牌,紧接着又各自发了一张明牌,李少天的是黑桃10,庄家却是A。第一把都是试水,庄家并没有加注。看着小于对家很多的牌面,李少天竟看也不看底牌,随手扔了一万。

  第二张牌,庄家还是A,李少天则是黑桃J。在这种情况下,庄家的胜算已到了九成,他完全可以选择梭\哈。眼前的年轻人很稳健,他竟然没有加注。围观者不免发出一声声叹息,毕竟这种牌很难遇到的。打酱油可不是李少天的本色,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,他又加了一万。当然,庄家也跟了。

  第三张牌,庄家依旧是A,李少天是黑桃Q。风云突变,庄家的胜算降到了七成,因为他手中并没有黑桃A。不过在这种情况下,庄家还是可以选择梭\哈的,但是他没有,因为他已经开始颤抖了,心怯了。李少天依旧在抽烟,神态自若,始终没有看过底牌,依然选择加注一万。庄家思考再三,还是跟了。

  现场的气氛异常凝重,围观者都屏住了呼吸。所有人都在盯着第四张牌,庄家这次变成了老K,李少天却是黑桃K。至此,答案已经基本明确,如果李少天的底牌是黑桃A,他就赢,否则便输。从李少天的神态来看,这种情况似乎很大。

  两家的胜率已经基本持平,如果现在谁弃牌,将会损失三万。就在李少天愁眉紧锁之际,庄家已经开始笑了。由此,大家也明白了,李少天想要的黑桃A,一定是庄家的底牌。胜负已定,李少天为何还不弃牌呢?围观者开始窃窃私语。莫非是庄家在使诈,也不无可能。

  十四万的归属权,多么可观的一笔财富,上百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赌桌。庄家用轻蔑地眼神看了李少天一眼,道:“先生,您要的黑桃A,在我这里。”

  当庄家把底牌翻开的那一刻,所有人惊呆了,竟然真是黑桃A。大家也都明白了,庄家之所以一直不加注,就是在引李少天上钩。开赌场的确实心太黑,可谁叫赌徒们贪念太重呢。

  答案揭晓,所有人都在替李少天惋惜,陆风却在心疼白白丢了五万。就在此时,庄家正准备将钱揽过去,李少天却道:“慢。”

  庄家是四个A加一个K的铁支,如果遇到同花顺,确实得低头俯首。就在大家惊疑之际,李少天狠狠地将底牌摔在了桌面上。那一刻,所有人傻了眼,线。

  赌场一天才能挣多少,却被李少天一盏茶的功夫赢走了七万。要是郑泽知道了,一定会死人的。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李少天和陆风在大家的欢呼声中离去了。至此,陆风对李少天的佩服可谓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但有一件事他始终不明白,道:“天少爷,您每次出门都带五六万吗?”

  按他的说法,五万赌本应该是从赌场拿的,可是陆风始终跟在他身边。对此,陆风当然想不明白,因为他使得是绝风。莫说是人,就算神也预料不到他的去向。无论怎样,陆风对李少天的崇拜又上了一层,这不仅仅因为他将赢来的钱全给了他,关键是他确实值得他去追随。

  来到上海滩之后,李少天一直就没有闲过。收服阿权和陆风,教训郑泽,给豺狼兄弟安排工作,扰乱郑氏生意。总之,他真的很忙,好不容易睡个懒觉,还被人打搅,咚咚敲门声直响。

  李少天挣扎着起来,开门一瞧,竟是石袋,不禁恼怒,道:“口袋,什么事你自己不能处理吗,非要让我出面?”

  阿权知道李少天的住处,却从没来过。他也是混过来的,若不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绝对不会来天下第一茶庄。对此,李少天再清楚不过了。思来想去,只有一种可能,郑氏兄弟找阿权麻烦了。不管怎么说,阿权已经是他的小弟,罩着他们是应该的。

  简单梳洗后,李少天外套也没来得及穿,便抽着雪茄来到了客厅。大背头,英俊的面容,白色衬衫,黑色马甲,蓝色领带。今天的李少天格外精神,容光焕发。同是男人,他的气质依旧让阿权等人自叹不如,甚至有一丝自卑感。

  阿权道:“天少爷,您真的能治好我的腿?”显然有些不大相信,他去过医院,医生说他膝盖骨被敲碎,这辈子也只能是个瘸子。

  阿权的腿伤不轻,所需的药材自然也不寻常,其中要用到几味毒性极大的中药,如果李少天不亲自去,绝对买不回来。为了使膝盖骨重生,最有用的办法就是用针疏通脉络,这些针必须是特制的,只有他能够辨别。信誉第一,为了治好阿权的腿,他决定亲自走一趟。

  石袋把阿权带进了一间客房,让他躺在了床上。他还是第一次被人伺候得这般周到,不胜感激,道:“谢谢嘴哥。”

  阿权道:“天少爷不是叫您口袋吗?这个口哥还不如嘴哥好听,您说是不是?”说罢,跟随的两个兄弟也附和着喊了声嘴哥。

  石袋大怒,喝道:“腿,老子叫石袋,不叫口袋。以后谁要是敢叫我嘴哥,我就把他撕成两半。”

  李少天来去如风,似有筋斗云一般,就在石袋和阿权等人闹腾之时,他已经回来了。不止是这样,要用的药也找齐了。但听得屋内的惨叫声,他快步走了进去,不禁愣了愣。

  本来就是个玩笑,一下子弄成这样,石袋都想哭了。还没来得及解释,却被李少天以手术为名,赶了出去。阿权心领神会,早将裤子脱掉,只剩一条。李少天不禁面露难色,道:“谁叫你脱裤子的?这会让人误解的。你不会把裤子撕破吗?”

  李少天一世英明怎么能给这样毁了,阿权连忙穿上了裤子,将裤腿撕开。这办法还真好,一点都不影响治伤。就在此刻,李少天露出了沮丧的表情,几乎就要哭了出来。

  他随即戴上了口罩,不等阿权准备,银针已经扎了下去。石袋等人在屋外候着,只听见屋内一声声惨叫。李少天为了惩罚阿权的恶劣行为,连麻药都没给他上。将一个人的膝盖生生撬开,却不上麻药,那种惨痛可想而知。其实他也没那么残忍,上了麻药会影响以后的康复。

  阿权的腿伤全部集中在膝盖处,膝盖骨破碎,上下腿衔接不上。对于当下的医生,这绝对是个科学难题,对李少天简直就是小儿科。只要用针挑破筋络,将几种混制的毒药注入里面,这样就可以激活细胞,使它重新发育。当然这不会有危害,因为几种毒药是相生相克的,他还有另一手准备,外敷去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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